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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攝影師:專給女人拍私房照

2021-09-07發(fā)布     轉(zhuǎn)載自:nome     上傳用戶:攝影集裝箱

  今天給大家?guī)硪粋€專給女人拍私房照的男攝影師的故事,揭秘私拍圈里的那些事兒——


  01


  2020年7月,一天下午,桌上手機震動著響了一聲,我打開微信,看到「我來幫你拍果照!」群里傳來一條信息:“柚木被抓了。被妹子舉報,賣她露臉的圖。”


  二十幾位群成員里,有攝影師,也有模特。我叫浩辰,是那個一直處于潛水狀態(tài)的私房攝影師。


  其實,攝影不是我的主業(yè),我是一名食品檢驗員,今年33歲,加上績效一個月的工資不到七千。***喜歡的還是攝影,不過因為客源不穩(wěn)定,也只能當(dāng)作副業(yè)。


  比起攝影師,我更愿意說自己是“拍照人”,聽起來更加純粹。對我來說,攝影更多是一種對于生活和情緒的記錄。


  起初,我拍寫真比較多。后來,因為想拓展自己的攝影風(fēng)格,有客戶約拍私房,我自然也就接了單,繼而慢慢走進了私房圈。


  私房攝影,是一種在私密環(huán)境中進行的拍攝行為,可被劃分為人像攝影。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總是會讓人聯(lián)想起神秘魅惑的荷爾蒙。比起照片里的新鮮肉體,更能激起窺探欲的或許是鏡頭之外的未知和曖昧。


  我加入了幾個攝影群。一旦有攝影師發(fā)私房照,都有人浮夸地回應(yīng),“哇,大片!大師,啥時拍無布?我給你打燈啊。”


  而在我的印象里,那些所謂“大師”的作品水平都參差不齊,更多像是色情小卡片上的附圖。


  當(dāng)時,懵懂的我對男性和女性身體還比較隱晦,也是從那時開始,我就不敢將自己拍攝的私房照設(shè)為公開,怕同樣被貼上情色攝影師的標(biāo)簽。

 

(《色欲》組圖攝/一個有點故事的拍照人)


  02


  在正式接拍私房客片之前,為了積累拍攝經(jīng)驗,也為了手頭能有幾張拿得出手的成片,我約拍了模特十次左右,每次價格從1500到2500元不等。


  第①次約拍的模特伊桃是我在模特群里認(rèn)識的,因為不懂行情,我只要求對方拍過私房或人體,愿打愿挨,先預(yù)付了500塊的定金,便約定了時間和地點。


  拍攝當(dāng)天,我特意穿了兩條牛仔褲,在合身那條外面又挑了件大一號的套著。


  伊桃走進房間,放下東西,掃了我一眼直接說了句:“開始拍吧。”


  根據(jù)約定,拍攝總共兩小時,按時間計費,不管拍攝效果如何,模特到點就走。


  沒等我反應(yīng),伊桃拿過我事先準(zhǔn)備好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就擺好了姿勢,我端著相機暗自感嘆:“這錢沒白花!”


  “先拍穿衣服的吧,等有感覺了再脫”,長相清純的伊桃邊說邊用手整理著身上那件寬松襯衣。


  我嗯啊連聲應(yīng)下,有些拘謹(jǐn),手指不停按著快門。用不上的道具散在地下,絲襪、打火機和煙也在桌上暖熏熏地躺著。


  始終我還是沒說話,拍完襯衣后,伊桃走去浴室,熟練地打開花灑淋濕了衣服,濕身的照片沒拍幾張,她就伸手進襯衣里解開了文胸。


  我一懵,腦袋空了,沒想什么,只是心跳有些加速:……我嘞個去,拜托,先打聲招呼行嗎?


  見我不知所措的樣子,伊桃嘴角一挑,斜眼笑了,帶著點輕蔑的邪魅:“第①次拍私房嗎?”


  伊桃的幾個動作顯胖,我比劃著動作,口頭調(diào)著:“手盡量不要壓到身上的肉”“腿往這邊這么伸”“轉(zhuǎn)個身”……但還是顯胖,伊桃爽快說:“你可以動手幫我調(diào),”我嘴上應(yīng)著,到拍完都沒去碰伊桃一下。


  等浴室濕身、浴室真空拍完,我翻著存儲卡里的照片說了句“差不多了”。一抬頭,伊桃已經(jīng)解開襯衫。


  我的手指一下掐緊相機手柄,嚇得立馬閃避了眼神,僵著吸口氣,心里有個小人兒卻正發(fā)著狂吶喊:“天!浴室不是有浴巾嘛?不知道讓我回避一下嘛?”


  在伊桃脫完的那一刻,我很慶幸自己套了兩條牛仔褲。從浴室到床上,我的腦子一直嗡嗡響,怕出不了片,心慌,又口干舌燥,灌下幾瓶礦泉水。


  還剩下十分鐘,我們結(jié)束了拍攝。


  如今早已不是菜鳥的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直勾勾盯著鏡頭下的身體曲線,去估算光位。事后想來,跟模特合作也沒什么印象深刻的,就是模特專業(yè)。
 

(《色欲》組圖攝/一個有點故事的拍照人)


  03


  找到我拍私房的大多是學(xué)生,她們的拍攝初衷主要是想在年輕的時候留下一些紀(jì)念,盡管大部分女生都會覺得自己身材一般,但還是想要拍一組。


  可對第①次和學(xué)生拍私房客片的我來說,平胸似乎并不是個好消息,錯愕之下,不知道怎么拍了。


  于是,第二次接單前,我直接問了客戶的胸圍,得知她是D罩之后我暗自竊喜:終于可以拍胸了!于是很快構(gòu)思了一個唯美畫面:女生略微側(cè)身站在窗前,兩頁窗簾從胸前自然垂下,透著點若隱若現(xiàn)的朦朧……


  可當(dāng)天進到酒店,我再次絕望:房間里根本沒有窗戶!


  后來,我定下一個規(guī)矩,在拍攝前必須和被攝者進行一次面談,以了解對方的身體狀況和尺度底線,同時進一步確定拍攝服裝和道具。


  拍靈靈之前,也是一樣。見我那天,她穿了件黑色背心,下面配著條A字裙,當(dāng)我慣常用一種打量物品的眼神從上到下掃過靈靈的時候,她的反應(yīng)始終局促,有種被冒犯但又不能給我白眼的隱忍。


  我看出了靈靈的不自然,于是,我扯開話題,在電腦上用微博搜索了一個叫荒木的私房攝影師,慢悠悠給靈靈講起了他。


  荒木算是我的引路人,他作品的大膽讓我驚艷,也讓我意識到了自己對于拍私房這件事,不論是潛意識里傳統(tǒng)觀念的束縛,還是照片本身的風(fēng)格和張力,都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突破。


  前年九月,荒木突發(fā)心梗去世,我記得當(dāng)時聽到這消息,心里一下空落落的。聽我講著,靈靈逐漸放松下來。


  “提前尷尬完,到時候就輕松多了,不然你尷尬,我也尷尬。”我解釋。接著,我們又一起聊了對于之后照片畫面的構(gòu)想。


  離開時,我思索狀看了看靈靈的A字裙和堆堆襪,隨口說著:“這樣搭,有點A(帥)有點可愛,還想著拍JK(女高中生制服)的呢。”

 

(《Mr.Blue》組圖攝/Rebecca)


  04


  常有人一臉八卦地問我有沒有和被拍攝者發(fā)生過關(guān)系,前幾年,我還會回應(yīng):“對不起,我長得丑,用不著考慮這個。”***后戲謔地補句:“等我遇到了再說啊。”


  但事實上,我真的遇到過。


  一次拍攝結(jié)束,我打開電視,靠上床背,想休息一會再離開。模特提出想要順便在酒店泡個澡,我沒有很意外,反正退房時間還沒到,便隨和地回了聲好。


  不到10分鐘,模特就裹著浴巾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躺在床上,不經(jīng)意間和我之間的物理距離也在逐漸變小。


  房間里只剩下電視的聲音,空氣仿佛凝結(jié),十幾秒中,緊繃的神經(jīng)放大了當(dāng)下的嗅覺聽覺和觸感。


  我下意識向另一側(cè)挪身,肢體生硬,也慢半拍。直到退到床沿快掉下去,我才起身收拾設(shè)備,找借口先行離開了房間。


  可能是對我有好感吧?直到現(xiàn)在我還是想不通為什么那位模特會有這樣的舉動。


  作為男人,說從來沒有欲望是假的。但如果滿腦子想的都是對方脫光了之后的樣子,那也拍不了什么東西。


  更多時候,我只想著怎樣去拍出好照片,想不到那個方面。這樣說的話,


  在我的鏡頭底下,身體更像是個表達(dá)主題的道具。


  那么,拍男私房的女?dāng)z影師呢?我的朋友馨瑩就是其中一位,她平時主要拍攝人像寫真,其中也包括男性私房照,即使朋友們也都和旁觀者一樣,覺得她艷福不淺。


  男性私房相對小眾,和大多想要拍攝私房的女生一樣,男生拍攝的出發(fā)點也是記錄和紀(jì)念,比如身體、或是情緒。


  在馨瑩的正式客戶中,近九成都是網(wǎng)絡(luò)約單,客人的職業(yè)都相較正規(guī)且收入不低,普遍素質(zhì)偏高,有作家、博主、工程師、健身人士,也有企業(yè)高管、公司老板。


  大約四成客戶會選擇拍攝自己生殖器的局部特寫,剩下六成的客戶則不想露點,馨瑩就會相應(yīng)地利用角度、構(gòu)圖、道具進行遮擋。


  總有人私信問她:“你們拍完之后有沒有發(fā)生點什么?”得到否定答案之后,緊接的問題也幾乎是同一個:“看到他們的肉體,你不想嗎?”


  雖然無奈,但為了穩(wěn)定潛在客戶,馨瑩還是會一一解釋:“除非有情感期待,一般女生其實沒有那么多下半身思考,單純長得帥身材好,也不足以刺激到我們想要干點什么。”


  這就是克制啊。


  男女之間的相互吸引可以歸因于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但社會規(guī)則中總有很多因素抑制著人們的原始沖動,讓他們不僅僅只是容易荷爾蒙爆發(fā)的單細(xì)胞生物。



(《Mr.Z》組圖攝/攝影師Rebecca)


  05


  除了想留下***好年華時期的學(xué)生們,還有一些人會對瞬間定格有執(zhí)念。


  不管是純妹、辣妹,還是御姐,不管是拍私房,還是拍其他,也許她們只是想記錄當(dāng)時,或是想看看不一樣的自己。


  惠子也是其中一個。對她來說,拍私房會是一種不一樣的體驗和經(jīng)歷,透露出一點小性感。在惠子的想象中,即使去拍了,也不會發(fā)到朋友圈,只會自己留著或者給男友看。


  惠子一直想要拍,但卻不敢講,試著在微博上了解過,還是會覺得很危險,怕被騙炮,也怕被占便宜。她跟男朋友提到過自己想拍一組私房,男友的回應(yīng)有點勉強:“不太好吧……不安全。”


  他介意男攝影師給惠子拍照,但也沒有徹底反對:“除非我陪你去。”


  拖著拖著,惠子直到和我咨詢到現(xiàn)在,也沒有真正拍過一組,只是拍私房的想法還被埋在心底。


  不過,不乏有人終于踏出了那一步。舒顏就是其中一位。


  她今年24歲,一直在想要怎么過這個本命年,才會給日后回憶留下一個注點。從小到大,老師和長輩對她的評價幾乎都是安靜踏實之類,在這樣的標(biāo)簽下壓抑久了,身體里竟然也滋長出一些叛逆的基因。


  尤其每當(dāng)身邊人有意無意地框定“乖女孩”的女性形象,她就下意識里想要反駁反抗,24歲是個不錯的時機。


  抽一口煙?剪超短發(fā)?再漂染成藍(lán)紫色?這些她都想過,可后來又覺得似乎有些幼稚。不如用影像記錄身體?這個念頭突然跑出來。


  是啊,她確實真的受夠了人們口中女生要保守矜持的說辭。她排斥“拍私房的女孩都輕佻不檢點”這種說法,但這種論述的確存在。


  “我可以去拍私房嗎?”她問過男友同樣的問題。


  她男朋友玩了七年攝影,先前聊到私房亂象時,她都能夠冷靜剖析,甚至長篇大論滔滔不絕地為專業(yè)攝影師喊冤辯護。


  可這次,他看舒顏問得認(rèn)真,表情不再是事不關(guān)己的輕松,而是扭開頭看著電腦屏幕,沒有回應(yīng)。她期待地戳了戳男朋友,他用眼神掃過舒顏的臉,又立馬把頭轉(zhuǎn)正望向電腦:“不行啦!”


  到軟磨硬泡兩天之后,男朋友終于默許。舒顏在跟我講這些的時候,表情頗有些無奈。后來,我們開始溝通服裝、主題、尺度,也都沒再跟她男朋友提起,怕他誤會。
 

(《Mr.Secret》組圖攝/攝影師Rebecca)


  因為私密性,攝影師大多介意第三人進入拍攝現(xiàn)場。就算舒顏當(dāng)時是一個人來,我還是會顧忌她有男朋友,所以習(xí)慣性在尺度上有所收斂,就像是被一根社會觀念的繩束縛著。


  拍攝當(dāng)天,舒顏和我見到面,像認(rèn)識了很久的朋友。舒顏一放下裝著衣服和道具的包,就拿出手機,點開了和男友的聊天框,給他發(fā)去了定位和房間號,先報了平安。


  我裝作沒看見,拿著單反在房間里轉(zhuǎn)悠,并擺放道具。


  房間里的簡易晾衣架是意料之外的道具。因為想要影射潛規(guī)則,在設(shè)定里,舒顏是那個迷茫麻木的模特。


  于是,舒顏把晾衣架當(dāng)作人體衣架,把兩只手臂掛在架子上,像是手臂脫臼,頭也歪向一邊,望向半蹲在床上舉著相機的我,用生無可戀的眼神。


  “這個表情可以”“不要這么呆”“頭往這邊轉(zhuǎn)”“看鏡頭”……“你覺得這兩張,有眼睛好還是沒眼睛好?”咚咚,有人敲門,我和舒顏下意識里警覺地對視了一眼:“誰啊?”


  “外賣。”聞言我才想起來之前點的奶茶。我擺擺手,讓舒顏去窗簾后面先躲著。等她躡手躡腳藏好之后,我才打開門拿進了奶茶。關(guān)門之后,想笑,傻乎乎,像小孩玩捉迷藏。也許,潛意識里,我并不想被人看見什么而誤解吧。


  喝著奶茶歇了一會兒之后,我們繼續(xù)拍完了剩下的一小部分。***后,我放下相機:“差不多了,比預(yù)想拍到的好很多,有幾張可以直接原圖出了。”


  ***后,我們各自戴上了原先準(zhǔn)備用來拍攝卻沒用到的墨鏡,拍了幾張合照之后收了工。我背起相機包,舒顏挎上我的三腳架,一起離開了民宿。


  06


  私房圈里,常有攝影師和模特或者客人互免拍攝,由攝影師負(fù)責(zé)掌鏡,模特或客人負(fù)責(zé)出鏡。


  在沒有金錢往來的情況下,根據(jù)彼此心知肚明的不成文約定,雙方通過合作,攝影師和模特可以將成片納入自己的作品集,客人也因為同意攝影師用自己的照片做公開宣傳,而不需要出拍攝費用。


  不過,所謂利益平衡的互免,也會變味,有約炮的,有潛規(guī)則的,也有騙女孩子的。


  另外,在無肢體接觸與發(fā)生性行為之間卻存在著大塊的灰色空間,而這也正給了一些攝影師趁機揩油的機會。


  比如,正常情況下,對于有經(jīng)驗的攝影師或模特來說,擺造型不是身體接觸的理由,卻可以被當(dāng)作借口。而實際上,需要身體接觸的情況大概只有道具準(zhǔn)備、角色互動和信任狀態(tài)下的敏感部位保護。


  實不相瞞,也有人找過我買圖,不露臉一套出價500塊,露臉一套出價1000塊。我也見過有攝影師即便承諾了客人不會用她的客片做公開宣傳,也還是將成片發(fā)到朋友圈,唯獨屏蔽了那位給過承諾的客人。


  看過太多這樣的故事,為了明哲保身,也擔(dān)心因為照片泄露惹上麻煩,我都會讓客人剪切拷走儲存卡里所有的照片,并且當(dāng)場修完選中的圖。

 

\

(《色欲》組圖攝/一個有點故事的拍照人)

 

  所以,私房攝影師這個職業(yè),并不被太多人理解和接受。“你一天拍這種淫蕩的東西干嘛?要拿去勾引誰?”甚至女?dāng)z影師馨瑩的家人也這樣覺得她“不正經(jīng)”。


  但馨瑩是個做自己的女孩,并沒有因此改變對未來的規(guī)劃,也很肯定自己在現(xiàn)在和以后都不會因為任何人的評價放棄私房。


  我不太一樣,常期待自己能夠遇到合適的女孩,也知道女生大多會介意另一半拍私房,所以如果之后能夠遇到合適的女生,我也愿意顧及她的感受,改拍風(fēng)景。畢竟只要我還拿著相機,向生活妥協(xié)的間隙,也還能創(chuàng)作,還能記錄生活和情緒。


  幾天前,跟舒顏聊天,聊到了現(xiàn)在和將來。因為幾個月前被騙子騙走三十萬,所以原先跟她吹噓自己是“創(chuàng)作型藝術(shù)家”的我,已經(jīng)向生活低頭妥協(xié),開始接同學(xué)聚會的跟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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