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藝術家大部分曾經(jīng)是攝影創(chuàng)作堅定的擁護者,但面對新的媒介和不斷的藝術實踐,逐漸轉(zhuǎn)向圖像的“使用”。對于圖像在歷史、記憶、圖像背后的操控機制等方面的重寫,基于圖像作為引擎的各種語義的游戲、篡改和排布,從而大大延展了以攝影作為出發(fā)點的藝術家們的創(chuàng)作視野和方法論。
《上下NO.1》,許宏翔,布面水性寫真、油彩,200×300cm,2016
《拉拜法人》,宋兮,數(shù)碼圖像,尺寸可變,2017-2019
《獨步者的黃昏-14》,楊欣嘉,數(shù)碼圖像,100×67cm,2018
《城市中的***座建筑》,楊圓圓,收藏級微噴攝影,100×70cm,2017
#攝影面對的媒介環(huán)境及困境
從攝影的創(chuàng)作、展覽及評價實踐來看,向來是有兩個并行的系統(tǒng),一個是以攝影本體或者說攝影圈這個媒介社會場域來推動每一項工作的開展,而另外一個則是,攝影作為一種有效的媒介,被合理地利用在當代藝術的創(chuàng)作領域。前者通過各種方式維護攝影媒介的主體地位和藝術史的單行道(即攝影史),而后者則自如地運用攝影來記錄并豐富藝術家的創(chuàng)作實踐與面貌。
《夫人們》,蔣斐然,影片(截幀),29分鐘,2019
《火影 I》,張晉,藝術微噴,125×100 cm,2016
《巨人傳一》,張?zhí)m坡,藝術微噴,320×290cm,2018
《鵟》,鳥頭,榆木、黑白照片、中國墨、金墨汁、印章、鞋釘、片釘、亞克力,36.5×30.5×2.5cm,2018-2020
從90年代末期開始的一個跟紀實攝影不同的一種創(chuàng)作方式,更多的藝術家開始了執(zhí)導型的攝影實踐,在諸多的實踐中,所使用的話語資源多來自于寓言、傳說、地方劇目、民間文化;另一些藝術家站在全球化的視野開始思考社會問題和文化議題。以文學或戲劇的方式,通過設置劇情或者進行布景,進行一個綜合的排演,外加一些通過行為表達來***終訴諸于攝影,***終形成一套關于現(xiàn)實隱喻的邏輯和圖像。
《人偶檔案》,張巍,數(shù)字合成攝影,130×100cm,2019
《時間的影子系列——我是你的影子,也是你》,沈凌昊,混合媒介裝置(閃光燈、感光材料),尺寸可變,2018
《舞池(珠)》,陳維,收藏級噴墨打印,尺寸可變,2013
《悲傷》,劉成瑞,行為攝影,120×80cm,2016
#寫在結尾
在今天,宣布自己是攝影師,或許不如宣布自己是一個使用圖像的藝術家來得有效,而后者更容易準確地進入圖像在今天的問題核心。
策劃 | Amiko
文章 | 海杰
編輯 | 蘑菇
設計 | XPM設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