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荒木拍攝的更多的,還是女性。捆綁、裸露、和服都是他作品中的標志性元素。而性、欲望和生死,則是荒木作品中永恒的主題。
對于攝影有著極高的熱情,至今已經(jīng)出版了400冊以上的寫真集,是日本乃至世界范圍內(nèi)***多產(chǎn)的攝影師之一。其中登峰造極、震驚世界的作品,是他為妻子陽子所拍攝的《哀愁之旅》。
1971年,荒木夫婦前往京都、福岡等地新婚旅行,在旅途中,荒木拍攝下陽子大量的生活瞬間,其中就有許多大尺度暴露的照片。
1990年,陽子身患絕癥彌留之際,荒木用相機記錄下陽子的***時刻,以及他們共同生活的真實場景,這些照片成為了《哀愁之旅》的再編集《冬之旅》。其中,已經(jīng)死去的陽子躺在棺材中的照片引起了極大爭議。
荒木發(fā)表這張照片的行為,讓同為攝影師的篠山紀信感到難以接受,從而和荒木絕交。
1993年,荒木出版了和陽子合著的《東京日和》,講述了夫婦共同生活的回憶,以及荒木對于亡妻的思念。這部作品后來也被竹中直人改編搬上了熒幕,由竹中直人和中山美穗主演。
高呼著“快門就是我的脈搏”的荒木經(jīng)惟,既是天才、情種、驚世駭俗的藝術(shù)大師,同時也是變態(tài)、色情狂、離經(jīng)叛道的攝影瘋子。
他常常在訪談里透露他對手下模特的愛意甚至是性欲,把她們叫做“女神”,稱自己是奴隸。
話雖然是這么說,實際卻沒有將她們看作需要尊重的普通的人。
例如關(guān)于作品里的捆綁元素,他說道“比如說捆綁這件事,有點像虐待不是嗎?但那不是虐待,在對方看來這是一種愛撫,是愛的直接表現(xiàn)。也是一種出于女性本能的,女人都會有的吧?女性也會想被捆綁吧。”“美各自有別,我是這樣認為的。”
這種話,只能說是男性視角下藝術(shù)家的自滿吧。
類似的發(fā)言,過去一直打上了“藝術(shù)”的標簽展現(xiàn)在公共面前,讓我們覺得“我實在是不懂藝術(shù)……”。
而這一次KaoRi的發(fā)言,終于讓大家發(fā)現(xiàn),原來陪伴他拍攝十多年的模特,也因為荒木的待人之道和藝術(shù)手段感到痛苦甚至崩潰。
這樣的藝術(shù),真的好嗎?
在某次訪談中,面對主持人的提問荒木這樣回答。
這個只在乎自己,只在乎照片的“狂人”,這一次真的是自作自受!
希望所有打著藝術(shù)的幌子,消費女性驅(qū)使女性的人都能看一看KaoRi的文章。
“繆斯”不是藝術(shù)的道具,更不是藝術(shù)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