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瓦多·達利,冥想的玫瑰,1958
寶寶大了一些,媽媽也越拍越好。這張照片模仿了新藝術大師穆夏,色調(diào)太美,勾起了我的少女心。
阿爾豐斯·穆夏,藝術舞蹈,1898
寶寶坐在粉紅色的扶手椅上,神色莊重,其實是在認真看她***的《鼴鼠的故事》。
詹姆斯·惠斯勒,母親,1871
寶寶比起原作中女子的嫻靜,多了些女俠風范。手中的玩偶是哥哥看了《冰川時代》之后沖動收藏的。
達·芬奇,抱銀鼠的女子,1490
這幅畫的光影做得很棒,比原畫多了一些“知識帶來光明”的感覺。
阿道夫·威廉·布格羅,讀書女孩,1877
對比這組畫面,你能看出一個成熟女人和一個正在思索的小孩子,究竟有著怎樣不同的氣質(zhì)。
埃爾·格列柯,穿皮草的女人,1580
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想講又講不出的眼神,感動到你了么?雖然這個女孩,沒有原作表現(xiàn)得那么悲傷、壓抑,但她似乎也有些心事。
約翰內(nèi)斯·維米爾,戴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1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