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先生收到攝影工作室“浩子”發(fā)來的短信
26歲的翟先生結(jié)婚3個月了,但親友只要提到想看看婚禮錄像,他就不知該怎么回答。
“因為婚慶公司找不到了,你相信嗎?”翟先生說,就在半個月前,他收到一條來自某攝影工作室的短信:“因為‘家有喜事’婚慶欠我錢,我現(xiàn)在無法將婚禮錄像給你們,錄像我只保留到9月15日?!?br/>
翟先生頓時蒙了,“這不就是拿不到錢‘撕票’嗎,拿我們的婚禮錄像做‘人質(zhì)’!”
意外:婚禮辦完兩個月,卻拿不到婚禮錄像
9月3日下午,沈陽晚報記者在皇姑區(qū)華山路見到翟先生。他6月3日舉辦的婚禮,可是前幾天一條短信卻打亂了翟先生的生活。“我是給你們婚禮做跟拍攝影的。你們的片子早已修完,由于婚慶(公司)欠款不還,我方為了保全自己的權(quán)益,故未將4月至7月的婚禮跟拍版權(quán)交給婚慶(公司)……”短信后面,落上了該攝影工作室的名稱和發(fā)短信人的藝名“浩子”。
“我并不認(rèn)識這個浩子。后來我才知道,他就是負(fù)責(zé)給我婚禮攝像和攝影的工作室老板。很顯然,這條短信是群發(fā)的,也不只針對我一個人?!钡韵壬f,今年1月,他與妻子在皇姑區(qū)長江南街附近看到一家名叫“家有喜事”的婚慶公司,“我進去咨詢,對方說是電視臺《家有喜事》欄目組的,而且價格和服務(wù)各方面還都不錯,我們就交了3000元定金?!?br/>
6月3日,翟先生順利舉行完婚禮。兩個月后,該取婚禮錄像了,可對方說沒做好,翟先生也沒當(dāng)回事。直到收到這條短信,翟先生才恍然大悟?! ?br/>
進展:雙方各執(zhí)一詞,新人無奈“被維權(quán)”
“好像是‘家有喜事’把婚禮錄像的活兒包給了浩子的攝影工作室,因為浩子跟婚慶公司產(chǎn)生經(jīng)濟糾紛,就把結(jié)婚錄像給扣下了。但是,我已經(jīng)把錢交給婚慶公司了,你們之間的矛盾別涉及我呀。”翟先生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一旦糾紛解決不了,婚禮錄像真的被“撕票”,自己和妻子都會后悔一輩子。
隨后,婚慶公司的負(fù)責(zé)人“陳導(dǎo)”也給新人們?nèi)喊l(fā)了短信,稱該攝影工作室以威脅的方式索要高價,婚慶公司已經(jīng)向法院提起訴訟,要求攝影工作室按照合同價格支付光盤。
翟先生提供的婚慶合同上,乙方簽的正是這個“陳導(dǎo)”的名字,而公章則是蓋的某某電視臺《家有喜事》欄目組,并沒有公司名頭。翟先生說,之后沒多久便聯(lián)系不上這個所謂的“陳導(dǎo)”。他當(dāng)著記者面給“陳導(dǎo)”撥打電話,但無人接聽。
反倒是這家攝影工作室對此很積極:“我建立了一個維權(quán)QQ群,你們都加進來一起維權(quán)吧!”
愿望:“婚禮就一次,別拿婚禮當(dāng)‘人質(zhì)’”
翟先生很糾結(jié),明知道婚禮錄像在誰手上,卻還要和這個人一起來維權(quán),“也不知道維的是誰的權(quán)!”記者通過電話聯(lián)系上浩子?!皬?月到7月,所有的婚禮錄像和我墊付的錢,陳導(dǎo)欠我差不多3萬元。陳導(dǎo)不僅欠我一個人錢,他欠我們這些替他干活的人將近30萬。”浩子說,他也不想為難這些新人,可是自己也必須要拿到自己應(yīng)得的報酬。
由于“陳導(dǎo)”的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狀態(tài),所以翟先生和浩子的說法暫時無法從“陳導(dǎo)”處得到證實。遼寧良友律師事務(wù)所律師李振革表示,翟先生想要維權(quán),首先要確認(rèn)《家有喜事》欄目組是否存在,如果不存在,就涉嫌欺詐。
“婚禮一輩子就一次,不能拿我們的婚禮錄像做‘人質(zhì)’??!我希望陳導(dǎo)能出面,大家一起商量把這件事解決好,別讓我們這么多對新人的婚禮最終劃上一個不圓滿的句號?!钡韵壬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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